索道:“我得想想这该如何写”
苏誉提醒道:“我有一个方向。”
“不论是安郡王,还是安王其他的庶子血脉,都能把他们一并按住,让他们举步维艰,连皇位的诱惑都能抵住。”
葛时虚心请教道:“请府君明示。”
苏誉眼神闪着精光。
“这,你得往兄弟人伦与父子人伦去写。”
“安王谋害皇帝,他便是乱臣贼子。”
“他的血脉后代要登上这个皇位,那就必须先把这个谋害皇帝的凶手给处决了。”
“不清君侧,肃宫廷,大周江山难稳。”
葛时“嘶”了一声,一脸的恍然大悟。
“安王的血脉要登基,必须要处决他这个乱臣贼子的父亲。”
“可天地人伦,安王是他们的父亲,只要他们敢对自已的父亲下手,那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。”
“除非他们也像元和帝一般,偷偷在底下把自已的父亲给害死!”
“但这时侯的情况,与那时侯又不一样。”
“那时侯没人会想到,三皇子作为唯一的儿子,会把自已的父皇给害死。”
“现今只要我们文章一发,天下人都紧盯大周皇室,只要安王出现一丁点意外,那这加害父亲的罪名天下人还是会算到他们一家子头上。”
“即便安王真的死于非命,但没人会听他们的自辩。”
“这是死局!”
葛时兴奋地说:“府君这一招实在是高!”
“这样一来,绝对能把安王一脉按得死死的,让他们连对皇位都产生不了任何的想法!”
苏誉点头道:“不错,就是要这样的效果。”
“朝堂诸公越不过安王一脉去找其他的皇帝,但安王一脉却又不占大义。”
“这个情况,够他们头疼很久了。”
“把他们先拖住,让他们慢慢商量解决的办法。”
“程太后不是太聪明的人,她垂帘听政也听不出什么效果来。”
“正是我们办大事的好时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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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随意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说道:“我们往回走,一边走一边说。”
正好葛时是坐马车来的,两人一通上了马车。
马车往回走,苏誉便在车上与葛时商量此事。
“今日之内,你能把这讨缴的檄文写出来?”
葛时坚定地回:“今夜即便不睡,我也绝对会赶出来的!”
“好,今日你手上所有的工作都先放下,等事情商量完后,你去写文章。”苏誉安排说:“写好后,八百里加急送到各地书屋去。”
“今日我会先向朝廷送一封奏疏,先要求他们处理安王。”
“过几天,无论他们拒绝还是不回答,你的檄文都会被印刷出现在大周的各处。”
“不过你的檄文发后,朝堂诸公们要慌一阵子,或许他们还会再打安郡王的主意。”
“所以,你还要准备。”
安王登基会遇到巨大的阻力,朝堂诸公们肯定又会想起他的儿子来。
就算安郡王不想再让这个皇帝了,身世可能有瑕疵,但对比安王这种被全天下指责的人,安郡王肯定还是更好的选择。
所以讨缴安王后,还必须对安郡王准备后手。
葛时还没有想到这么深,他一脸思索道:“我得想想这该如何写”
苏誉提醒道:“我有一个方向。”
“不论是安郡王,还是安王其他的庶子血脉,都能把他们一并按住,让他们举步维艰,连皇位的诱惑都能抵住。”
葛时虚心请教道:“请府君明示。”
苏誉眼神闪着精光。
“这,你得往兄弟人伦与父子人伦去写。”
“安王谋害皇帝,他便是乱臣贼子。”
“他的血脉后代要登上这个皇位,那就必须先把这个谋害皇帝的凶手给处决了。”
“不清君侧,肃宫廷,大周江山难稳。”
葛时“嘶”了一声,一脸的恍然大悟。
“安王的血脉要登基,必须要处决他这个乱臣贼子的父亲。”
“可天地人伦,安王是他们的父亲,只要他们敢对自已的父亲下手,那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。”
“除非他们也像元和帝一般,偷偷在底下把自已的父亲给害死!”
“但这时侯的情况,